魏岳生前倒也想把城外的暗桩清上一轮的,只是一直搜索不出来。
“刘秘阁倒是好兴致,这辽国的细作,按着咱家看,终归逃不出刘秘阁的掌心。”郭清听了虽然皱眉,但毕竟他跟着,看了一夜刘瑜的手段,觉得少年人,有这样本事,性子狂傲些,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西夏细作的暗桩,方才倒是问出来了;
可这辽国细作,谁知道安置于城郊的暗桩,是在何处?
郭清真的很有点不以为然。
心里对刘瑜,却就看低了几分,更是给刘瑜打上一个标签:好作大言。
简单的说,就是好吹牛皮的货。
刘瑜笑了笑,也没分辨,只对郭清说道:“郭公公若是休息妥当了,便随下官一行,作个见证吧。”
这事如果不是撞在刘瑜手里,恐怕是办不出来的。
无他,只一条,谁家侍妾,先前做过辽国派驻汴京的细作头子?
何况萧宝檀华哥叛出之后,接手东京之内辽国细作的耶律焕,还向刘瑜招出不少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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