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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得喝了酒,恢复了一些往日的不羁和狂野,听着这话,彭孙也吓得一激灵站了起来。

        刘瑜微笑着伸手按了按,示意他坐下:“我不是活腻了,你放心。”

        “我说的是,梁焘他们要杀的,就是我,言语如刀。约我去梁园,到时开口必是诛心之言,恐怕达官显贵,观者也众,只要我一句有失,他们便是能让我这东京城里,无法存身啊。”

        彭孙抱拳道:“小人晓得了,他们去不了梁园!”

        说着他吡起牙笑了起来:“他娘的,大约杀了这伙官儿,这东京城里,老子也呆不下去了。文官嘛,死一个,都是天大的事,别说杀上三两个。不过老子这些日子,也弄了不少细软,到时往秦凤一跑,重新操持旧时生计便是!”

        “倒有几番气势回来。”刘瑜看着,拍手笑了起来。

        “老子升官无望,东京城也呆不下去,横竖回去当马匪,你现时又不可能,和当初一样,跟我一起杀人劫货当谋主,老子凭啥受你的鸟气?”彭孙蛮不在乎,又喝了一口酒,似乎有一层无形的枷锁,在他身上褪去。

        刘瑜拎起水壶,又冲了一泡茶,却见着彭孙起身,冲外边阿全叔吼道:“老全哥!只给酒不给肉,是甚么鸟道理?不然扔一碟炒豆子来打发俺,都比干喝酒强啊!”

        “你要回去当马匪的话,嗯,那你把他们都杀了,也是一个办法。先前我倒没有想到这节。”刘瑜喝了一口茶,靠在椅背上,突然笑了起来。

        “也是,以力破巧嘛,亏得我先前,还翻来覆去,一心推敲着怎么把这事弄周全。”

        “却没有想到这条路,教你杀了人之后,回去当马匪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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