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女校书帮着刘瑜收拾好衣冠,方一出门,便听着苏东坡和人争吵的声音。
入得内去,险些被拂袖而出的魁梧大汉撞翻,那人正是舒亶,他看着刘瑜,倒是拱手道:“刘子瑾,唐突了,他日有闲,在下做东,还请直阁移趾。”
“信道兄太客气了,这是?”刘瑜有点摸不着头脑。
舒亶听着刘瑜问起,怒道:“苏某可恶!道不同,不相为谋,亶先告辞了!”
直到他下楼,外间传来舒亶的长随备马声,刘瑜才反应过来。
入得内去,向苏轼问道:“你怎么回事?刚才那女校书,还跟我说,你和舒信道,在长庆楼,合力将程正叔骂得抱头鼠窜!怎么到了这边,却又闹翻?”
苏东坡也是气得不行,用力一拍案几:“此厮虽有状元之才,却是为国贼!”
“你说新法要钱不要米,民间岂不是钱荒米贱?于民生何益!”
说将起来,他连刘瑜都骂:“你理会西北那边的事体做甚么?照这么搞下去,大宋的百姓都活不下了,你们这些人,还想着开边、开边!都是混蛋!当初说是,安石不出,奈苍生何?呵呵,如今好了,王半山来了,如何?如何?”
刘瑜冲门外侍候着的苏家长随挥了挥手,示意退下:“子瞻病酒,这些话,不好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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