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主儿都不计较,苏东坡自然也就不好发作了。
可正当佛印呼出一口气,以为今天总算不用生事时,这事,还是生了。
“家兄不过依朝廷所遣,为国家出力,与汝同事罢了,何来的至交之说?在下不敢高攀刘直阁!更不敢当刘直阁‘不是外人’之言!”
程颐站在那里,真的就有一股气势,仿佛天下之间的正气,便是在他身上,他所针对的,他所批驳的,便是世间最为污垢不堪的人和事。
一时之间,周围出来看热闹的,望着刘瑜这边,都颇有点同情。
更有人暗自低语:“程正叔过份了,程伯淳与刘白狗确是有几分交情的啊!”
“刘白狗这回栽了,丢脸丢大了。”说跟别人哥哥是至交好友,结果被别人的弟弟这么当众否认,这脸真是打得清脆吧。加上剥马务和国子监这可笑的两桩差遣,真是连围观的人群,也觉得刘瑜今日,是倒霉到不行了,丢脸丢到家了。
这里不是太白楼,这长庆楼对面是大理寺、光禄寺之类的衙门,边上是太常寺、左藏库。国子监、都水监也在左近的。来这边的常客,大多是有官身的人物,今日刘瑜丢的脸,只怕不用半日就会传扬出去,成了士大夫圈子里的笑柄。
一旦成了笑柄,以后在官场,谁还看得起刘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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