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王辉信不信都好,刘瑜告诉他,方仪是认同这观点的。
也就是劝他,不要再给司马光当说客了。
王辉没有想到,刘瑜直接到这种程度。
“我刘某人,向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这件事,却不是因为我的性子,才发作的。”
刘瑜说到此处,直接挑明了,连隐喻都不弄了:
“这件事,是为读书人而做的;是为朝中同僚而做的。”
“谁没有个宦海沉浮?谁没致休之时?若是赋闲,便连守门的军卒也敢当面说出落架凤凰不如鸡;连着区区的大使臣,也敢踞坐不迎?”
刘瑜说到此处,起了身,一把扯住王辉的手:“这是大宋,还是唐末藩镇年间?”
“我把话说白了,谁来劝我,想想自己是不是永远扶摇直上?是不是不会有致仕赋闲那一天,再开尊口。王奉常,不管是谁,只要敢当我面上劝一句,算了,我便立时放手,不再纠此事!”
王辉压根不敢开口再提这茬,强笑着打趣了两句,急急便走了。
因为刘瑜扯出来的这幌子,太大了。
正如他所说的,谁没个宦海沉浮?谁没个赋闲致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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