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破天了,也不过是个贼配军!”那些差役里,便有人咕噜了一声。
王辉听着失笑:“是,你这句没错。但你有没有想过,人家杀了一个贼配军,陪上的是什么?你们想去拿捏他?嘿嘿!”
说罢他就上了轿,那些差役一时全部失语。
在轿后跟着行了半晌,才有人低声说道:
“这样的老爷,我怎的没遇上?若是我遇着这样的老爷,我也敢为他去死!”
轿子里王辉却是耳尖,听着这话,揭开轿帘唤那说话的差役过来:
“你敢为他去死,他用得上你吗?蠢才!日子都活到狗身上了!”
训斥了这差役,他蹬了蹬轿,教轿夫停下来,低声对那围到轿窗边上的差役说道:
“教你们个乖,刘子瑾这样的人物,便是看他落泊,看他无依无靠,看他破庙乞食,看他病榻喘息,你可以绕道走,你可以避开他,但却莫要去轻贱他,莫要去恶了他,这等人,只一日没死,我便不愿跟他打对台!”
“但也莫要去跟他行得近,这种人,好弄险,四两拔千斤,看着炫目至极,只一次过不去,就是被碾成粉末的下场!你与他行得近,他若有一次过不去,你连四两都没有,自然更是粉身碎骨!”
而这时在刘家的院子前面,脸色苍白如纸的方嫣然,也尖叫着道:“刘子瑾!你不要神气!你等着,等着辞呈批下来,我到时必会让你知道,今日羞辱我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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