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的崇政殿说书、天章阁待制兼待讲,守着门口?”
“你这左正言、权发遣皇城司公事兼编校秘阁书籍,就在房间里手持糕饼,狼吞虎咽?”
“刘子瑾,你是被痰迷了心窍,还是怎么着!”
对于他的指责,刘瑜倒是没有什么所谓,他是真饿得慌。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不能接受王雱刚才那种机锋式的交谈。
“饿了就得吃,不管你什么身份。”
“新法要推行,就得把阻碍新法推行的人弄走。”
“有些事,相爷不方便做,总得有人做。”
王雱听到这里,倒就来了兴致:“你愿意做?不必如此,你若愿意,放出去做一任知县,致力推行新法,才是正理啊!”
他还是比较赏识刘瑜的,至少觉得,刘瑜不至于要干脏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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