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司马光和韩琦干架,要罢陕西义勇时,就说过类似的话。
可韩琦是什么身份?人当时是宰相啊!
刘瑜是真无语了,司马光要跟宰相死磕,用这种辞官相胁的话,倒也罢了;
对付他这七品官儿,用得着这样么?
王安石扫了刘瑜一眼,见他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倒是点了点头,至少眼神里那种嫌弃的感觉,略为少了一些。至少,刘瑜没有急着去跟司马光争辩或是自辩,能沉得住气,有几分城府和心胸。
所以王安石便开口劝道:“君实,何至如此?子瑾也不过忠心任事罢了。总归年少,不经磨砺,全凭一腔热血,想做些事。便是有什么过失,加以规劝便是。”
见着王安石定了调子,被刘瑜骂过的曾公亮,也仿似刚睡醒了:“子瑾师承范文正一脉,何至如斯?君实怕是过了。”
司马光这时还没有跟王安石撕破脸皮,听着两位宰执开口,他总算起了身,冲着皇帝拱手道:“臣披肝胆直陈,不胜迫切待命之至。”
皇帝坐在上头,便也开口道:“刘子瑾,司马爱卿所言,你可听着?”
“臣听着。”刘瑜缓缓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