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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瑜看着天色将暮,毕竟他管着控事司和井冰务,不受三衙管辖,如果不是皇帝或相爷找他,也不需要向上官报告。看着无什么事,出了富府,上了马便直接回家了。

        也是真实乏了,这一天,除去皇城司、街道司的事务之外,方仪见了两回,七叔的儿子阿发见了一回,范如符迎了一回,富绍京迎了一回,相爷们叫他去了一趟枢密院,富弼叫了他过府一趟,也着实够忙的了。

        谁知回到家里,就见着童贯从书房出来,大笑道:“小弟参见哥哥!给哥哥道喜了!”

        刘瑜一头雾水:“喜从何来?”

        他累得不行,看着如梦过来,示意她煎水冲茶,瘫在椅上,对童贯说道:“有屁快放!”

        “听说王相爷去寻官家,提议将直秘阁的考试,从试诗赋,改成试策;官家又召富郑公,问富郑公,试诗赋改为试策如何?富郑公说也不要拘限于试诗赋,不然的话,很容易出现‘问以经济策,茫如坠烟雾’的情况。并且富郑公还说‘景祐四年,臣亦以策论得职’。官家之后就说,其实也不一定要试诗试赋,试策也可。”

        童贯说得兴起,把冷茶也灌了一通,用衣袖一抹嘴,拍腿道:“王相爷今日教哥哥好生备考,又去请官家改试策,这不就是要让哥哥得了直秘阁么?”

        直秘阁,这年头可不值钱,不是几十年后,元符年间三等贴职的概念。

        只是正八品,属于贴职初等。

        不单如此,还要试诗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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