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颢,我这不是什么心学,是心理学。完全的黑暗,要见效的时间会很长,有了那支烛,会更让他恐怖;脱光他的衣服,也不单单是为了复原时,可以恢复原状,更是一种心理上的折辱;至于让他以为羊皮袋里的水是他自己的血,这是一种心理暗示。”
可是程颢不管,硬拗着道:“形而上为道,形而下为器,子瑾,你偏执于此间种种,是为器,而非道,这就流于诡辩了!”
“道亦器,器亦道,但得道在,便是器存。有得器存,便是道在,不在今与后,不在已与人。”
刘瑜听着都快要哭起来了,这程颢还说别人诡辩?
他实在无法,只要强加抢了话头:“伯淳,这司马义所供之事,你怎么看?”
程颢望了他半晌,幽幽叹了一口气:“子瑾啊,我那弟子刑和叔,是看不透。”
“你却是看得太透了。”
“我以为,若是有闲,还是多做做学问,才是道理。”
“人生三不朽,立功、立言、立德,无过其是乎!”
然后他就走了。
对,他就这么走掉,如同之前离开一样,叫起了候着的轿子,就从容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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