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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他眼睛被黑布蒙住,耳朵也被堵紧了。

        一支又一支的大烛被点起。

        刘瑜身边,站着的是程颢,他刚刚被李宏从家里拖起来的。

        刚才那浑厚的声音,就是他禁不住好奇而发出。

        “怎么来的,怎么弄回去。”刘瑜对着正急忙帮司马义穿衣服的高俅和种师道吩咐了一声。

        高俅和种师道,一边解开司马义手腕、膝盖后弯的羊皮水袋,一边应了。

        方才那些淌下的“血”,就是装在这羊皮袋子里的热水,到后边流得慢了,却是因为温度下来,那一开始戳破的洞口,有些挂霜了。

        时间其实也没有司马义所以为的大半个时辰,连一刻钟都没有。

        只不过绝望中孤独的人,总觉得特别的漫长。

        他扯了程颢,行出刑房,行远了,转身对跟过来的李宏说道:

        “你去搭把手。记住,这会你什么也没有听见,你若听见了,我和伯淳兄,有的是办法脱身;小种只要家里还掌着兵,也不至于有什么事;就你和小高倒霉了,但小高可是有人为他作证,他今晚就在小王都尉家里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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