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淳兄,此事我有不得已的苦衷。”高公绘一走,刘瑜便向着程颢说道:
“逻卒死伤甚重,包括入内院子。在东华门力战身死的魏岳,以及那些军兵,自有朝廷抚恤,但这皇城司里的人手,单是朝廷的抚恤,只怕还是薄了些。”
“我只能这么弄回来些银子,好让这些为国尽忠的儿郎,家里不至过不下去,要不然,我这心中不安啊!”
他压根就没想瞒着程颢。
谁以为程颢是书呆子,谁才是傻瓜。
一个能捉住皇帝上课的小官;
一个连王安石圣眷最厚、名望最盛之际,也不敢得罪的小官;
一个创立了新学派并让它流传下去的人。
他会是一个书呆子?
程颢看着刘瑜,没有说话,过了半晌才开口:“子瑾,有些过了,适可而止吧。你要知道,你得能保全自己,才能保全大宋。”
他说罢,便自出了公事房,叫起候着的轿子,还家去了。
他什么都明白,包括刘瑜让种师道和高俅去办什么事,他都能猜个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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