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虽不才,但立身处世,但求光明磊落,不求富贵荣华。正是所谓,只心便是天,尽之便知性,知性便知天,当处便认取,更不可外求!”刘瑜后面这句,却正是程颢还没有提出的心学概念。
程颢一听,眼中欣赏的神色愈足,点头道:“子瑾此言大善!”
这本来就是他的理论,怎么能不好?
“高公子,这重金也好,老参也好,瑜不能受之!”
高公绘听着就慌了,因为程颢明显对刘瑜很信服啊,这刘瑜,程颢不知道,高公绘可是觉得坏到不行了!要这当口,刘瑜生出个什么妖蛾子,把程颢哄得硬要进宫去给太后讲道理,那他不就完蛋了?
“不行!程先生,您评个理,我听着子瑾兄,浴血苦战西夏贼,受了创的,还有子瑾的从人,也是受创甚重!”到这里他卡壳了,记不起刚才刘瑜说的那个生命垂危的是谁。
“那不是从人,虽是主仆,却是与瑜情同兄妹的仙儿啊!”刘瑜在边上提醒了一句。
“对,义女仙儿!更是不惜其躯,一心报国。我身为皇亲,仰慕英雄,送上区区二千贯,值当什么?程先生,你说,这值当什么?”
程颢点了点头道:“仙儿确是难得,当真差点就香消玉殒了,我虽不在现场,也询问了在场人等口供,若无仙儿拼死,不单那两个西夏贼子怕要逃走,连子瑾和开封王推官,恐也难幸免啊!”
“便是如此!便是如此!”
刘瑜在边上摇头道:“就算如此,那两条百年老参,也是万万不能收!”
高公绘的眼光若能杀人,刘瑜早被凌迟了一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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