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刀仍然准,仍然狠,再一次斩中了龟公掷来的水壶。
水犹温,飞溅在他面上。
他终于惨叫起来,那一脸的生石灰粉末遇水,便烧了起来。
铁鹞子就算铜打铁铸,至少眼睛不是。
双眼的剧痛让他无法再冷静。
无法冷静的人,就很难再靠耳朵听风辨位。
所以满嘴是血的仙儿,把长刀扔下来给龟公,龟公一刀就抹开了铁鹞子的咽喉。
或许比不上,他没来汴京城当龟公之前,在沙场上,抹开西夏人的咽喉时,那么麻利。
但对于一个正被生石灰烧瞎了眼的铁鹞子,已经足够麻利了。
刘瑜是一个总有后备方案的人,强调掌控场面达到病态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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