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刘瑜就要带人出了皇城司的公事房,十五六岁的种师道,他却就着急了,赶上前去,扯着刘瑜衣袖,恳求道:“先生,我呢?我还没跟铁鹞子过手呢!”
“这回去捉捕刺客,弟子生怕误事,都是团团围住,结阵张弓,逼其归降的。”
他嘻笑着对刘瑜说道:“那三个被监控的铁鹞子,不若让我练练手?”
刘瑜听着哭笑不得:“少年,你想得太多了。我调派十名逻卒给你,再给你八十入内院子的杂役,你赶紧把他们操练一下,一旦有事,不容有失,攻必克!”
“诺!”种师道应了下来之后,却就低声抱怨道:
“在军中不让我去跟铁鹞子过手,来东京了,先生也不让,我便那么弱吗?”
将门世家,种家长辈,怎么可能让自己有出息的子弟,去干这种匹夫之勇的事?
至于刘瑜这边,更是人手奇缺,怎么可能放他去干这种快意任侠的勾当?
出得公事房,刘瑜看着下面人等备了轿,摇头道:“可有马?没有马,骡子也行,这关节,还坐什么轿?”
说着从甲士首领手里接过马缰,翻身上马利索无比,怎么也是边境几年,搏击没天赋,这马术还是磨励出来了,要不然,不知道死在马匪手里多少回。
骏马奔驰,此时又是诸门封闭,大索刺客,类如戒严的局面,路上全然畅通无阻。
去到西鸡儿巷那头,不到半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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