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李钦在一旁,不住跟他们说一些:“板荡见忠臣,疾风知劲草!”一类的话,也不知道这些不太识字的差役,到底能听进去几成。
刘瑜想了想,把主薄叫过来,倒是商量一个差役考核的章程,还有平时怎么巡街的路线等等。主薄颇有点讶异,不禁开口道:“明府,这事分轻重急缓啊!”
燃眉之急,是把和买这茬应付过去,要这节过不去,刘瑜被削了个差遣,还管陈留的差役怎么考核,怎么巡街?
说句不好听的,到那时节,干卿底事?
“办不了的事,也只好扛了。”刘瑜叹了口气,对那主薄如此说道。
“办得了的事,还是得着实办好,不然何以面对这一县百姓?”
主薄听着颇有些感动,只是禁不住背地里叹息:“刘大令倒是好官,心里装着百姓的,可惜恶了向家,这日子,怕是长不了啊!”
这三五日,在刘瑜的提议下,主薄把差役考核,平时巡街等等事宜都列出章程;
据主薄所说,以及刘瑜自己的查探,县尉被借调去他县,也是因着不堪向家的压迫,此时尉司的弓手,也是全然没有人管辖。
先前刘瑜就行文去开封府,请调借一名小使臣来署理。
有一面之交的曾布,此时仍在开封府,刘瑜自然教这文书过得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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