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尚不浓,但夜风也有了寒意,把县衙后宅的长明灯,吹得如是一丝幽魂。
虽然刘瑜没有答应萧宝檀华哥,跟她一起投奔大辽。
但这一夜,他也在院子里,喝了半夜的酒。
如梦和萧宝檀华哥要来陪他,都被他劝了回去。
他不愿因着自己事业上愁绪,而让身边的人也跟着忧愁。
只有仙儿是劝不走的,尽管刘瑜没跟她说什么,可她似乎感觉到了一些什么。
无忧无虑的小丫环,把朴刀磨了,又寻出巴掌宽的牛皮腰带,把强健的腰肢杀得紧紧。
她把着刀,在院子来回操练了几趟,一下一下的,并不连贯。
只是那刀无论横抹、劈下、撩起,带起破空声,比秋风更惨离。
依着如梦看,仙儿的演武,全无美感。
特别那条牛皮腰带,看着就让她皱眉。
不单是做工粗糙,样式不雅,除了个针脚严密之外,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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