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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梦听着涨红了脸,努力挣开萧宝檀华哥的手,往床里面缩着:“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公子是君子,却不曾索求于此,他来房里,也是听琴下棋。你笑什么?公子其实也有才情,只是不知道看不上诗词之道还是如何,总说那些诗不是他写的,不许妾身流传出去罢了!”

        她说着,脸庞上又有些骄傲的神色,她试探着刘瑜在萧宝檀华哥的面前,可也有跟和辽国女人说起那些所谓“他人酒醉所作”的诗词。看着萧宝檀华哥的脸色,如梦却就有了一丝得意,连那因着悲伤而起的风寒,都似乎一下子好了七八成。

        公子心中,谁贴心些?这便是证凭了!

        “君子?呸!他要是个君子,这天下就没小人了。”萧宝檀华哥冷笑着说道。

        倒不是她对刘瑜有什么怨恨,只是听着刘瑜和如梦说了许多的诗词,她隐隐是有些不平的。她倒也听过几句,刘瑜无意间说来的句子,只觉得真真是极好的。纵是刘瑜无论如何,也不承认是自己所作。

        她也曾恳刘瑜作多两首,但刘瑜每每却不肯,说是这些诗是自己听来的,若正主不欲公诸于世,何忍欺名盗誉?她却不知道,刘瑜是没有诗才,怕抄习惯,一让人限韵限字时,就露了馅。

        但总之,听着刘瑜跟如梦说了许多的诗词,她便不平了。

        或者没到醋意横生的地步,但人最怕比较,一旦相较,觉得自己疏了些,却就不忿。

        “再说了,人得本份,他从我这里骗钱来,任由你花费,从不问上一声。你连侍寝都没服侍好,象话吗?你别急着反唇相讥,我可跟你不同,我和他是清清楚楚的合作互利,单是黄白之物,他从我这里就得了多少?”

        如梦咬着樱唇,半响却挤出来一句:“你那身份文契上,也写着刘萧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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