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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真当场和刘瑜撕破了脸,动起刑来,向劲草保准扛不住,等会把罪名一罗织,按着刘瑜这作派,到时弄出个杀头的处置真的都没意外。所以他也无奈,只好看了一番,把名字署上,算做列为公证。

        “前辈,云五娘做工契约满期之前,但若在向家失了处子之身,下官就惟向大少爷是问了。”刘瑜等着向老爷子签了文书,教杨时收拾好了,却就冲着向老爷子说了这么一句。

        刚刚被种师道松了脚,方才爬起来向劲草听着就怒了:“那她要勾搭上别上,坏了身子,或是被他人用强,也怪到本少爷身上?”

        刘瑜伸手止住要发作的种师道,笑了笑,对向劲草说道:“难道向家藏污纳垢,有许多勾搭良家女子的采花贼、坏人清白的江洋大盗么?还是说,去得向家做工,便是清白不保?”

        这个时候,向老爷子却就站了起来,挡在他孙子和刘瑜之间:

        “明府说得是,若是在向家出了事,自然归结到向家头上。”

        他是官场的老油子,看出刘瑜又设了个圈套,要让孙子再踩进去,可就麻烦了。

        所以就算吃了暗亏也认了,又把店宅务打人的几个叫了出来,当场在县衙宣布开革。

        刘瑜也不客气,吩咐几名临时差役,抡起板子,一人二十板,打得那几个鬼叫狼嚎。

        至于店宅务赔偿的银子,便是当着围观百姓的面,全数交付了云家。

        甚至自己还再垫了两贯钱,给被硬拖来诊医的医师当诊金。

        百姓是万万没有想到,还有人敢硬扛向家,让向家低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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