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瑜会承受这样的重压,是因为他不肯站队。
不肯站队就是没根基,没根基又得罪皇亲国戚,那各方势力,不就把他往死路上逼么?
只要他站队了,确定了是新党的人,王雱就可以大胆让新党这边的官员开口说话;
而各方势力也得想想:把刘瑜这新党的干将,据说还是跟王安石女儿书信来往甚密的新党干将,往死里弄,合不合适?算不算扇王安石的脸?
这时节,敢扇王安石的脸,哪有什么好下场?
欧阳修算是文坛巨擎了吧?不是一样要滚蛋!
所以若是按沈括说的去办,还真能解决刘瑜手上的问题。
别管那什么章程正确与否了,关键是刘瑜现在没站队,无根基!
只要他站了队,有了根基,什么秦凤路机宜文字王韶的计策是否堪用?这样的军国大事,能压到一个八品官身上?刘瑜又不是枢密副使,也不是秦凤路安抚使,干他底事啊!
“多谢存中兄了。”刘瑜苦涩地向沈括拱了拱手。
沈括抚掌道:“若能弹劾醉翁,自然更如好风借力!王元泽素来不假辞色,可是对贤弟却多有赞叹;更有传闻说王家女公子,与贤弟来往甚密。只要贤弟为新法致力,不日便当扶摇直上,到时还得贤弟照拂愚兄啊!”
“只是这事,我怕是做不来的。”刘瑜看着愈说愈兴奋的沈括,无奈地说了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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