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他所有把握的关键。
连王雱都认为必死之路,那是王雱压根就没去过边境!
东京城里,没有人比他了解青唐。
这时一股寒意从门缝里涌了进来,却是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倒让刘瑜脑子醒了一醒,他抬手教从门外挤身入来的童贯先坐着,自己把奏章又从头看了一回,改了若干处措词,再重新誉清一稿,放才搁下笔来,仔细把奏章封好了,方才转过头去与童贯说说。
“见过哥哥!”童贯依旧持礼极恭,这种千古奸阉,绝对不是把“坏人”两字写在脸上的角色。就算刘瑜知道这厮不是好人,就算如此,到现在为止,也找不出童某人一丝半点错处,甚至还觉得他办事颇有得力,更有几分义气。
刘瑜点了点头,伸手搀了他起来:“先坐下,等会他们来了,再一起参详。”
但刘瑜要等的人还没来,不该来的人,却就来了。
此时便听着,有小轿抬杠,悠悠颤动的声音,夹在轿夫踏雪而来的脚步声中,从街上向这三间小院而来。雪夜初晴,真连寒乌啼叫都没有的,这轿子的声响,格外的清晰,直到了门口,方才停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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