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全叔颇为紧张,他是认得这丫环的,平时来帮王苘送信传书,不是一回两回,他也早就知道,这是王安石女儿的贴身丫头:“少爷、少爷!这宰相门房还七品官啊!这、这、这不妥当啊。”
刘瑜不以为意挥了挥手,示意没事。阿全叔便愈加急了,想了半晌,阿全叔却是搜刮一个能说服刘瑜的籍口出来:“这雪夜里,让她一个人回去,无事便好,若是有事,这说不过去啊!”
“行吧,那阿全叔你留她一下,再教里正还是厢吏,派人送返。”刘瑜无奈应了一声。
阿全叔得了自家少爷首肯,倒是欢喜下去操办。
其实这是一个很扯蛋的籍口,王安石家的丫环,怎么可能在这东京城里走丢?
随便遇着巡街的,报上王府的名头,自然有兵丁送回去。
但刘瑜看着阿全叔那惶恐的神态,还是由得他去操持,以免这一夜,阿全叔要不安地念起多少趟。
他拆开信,小巧的鲜红信笺上,没有上下落款,只有匆匆四个娟秀小楷:
“膑疯懿病”。
膑指孙膑,为了瞒过庞涓,孙膑装疯,吃猪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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