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尝到了情报的好处,所以王韶认为,能通过细作、间谍来完成的分化,没必要打仗。
打仗,是要钱的,是要人命的。
而且一开战,如果打赢就好,打输或是拖得久,让西夏、辽国看出大宋的虚弱,这能好得了?
王雱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看着刘瑜合上奏折递来,便接过之后仔细装进袖袋里:“大人的意思,是按着上回向家的案子,你不单对于用间,颇有见地。而且你对青唐诸部,也很是了解。故之问问你的意见。”
说到这里,他又咳了起来,好半晌才消停:“王子纯这法子,到底有几成把握?”
王韶,字子纯,王雱称的,便是王韶的字。
刘瑜叹了一口气,想了半晌,抬头对王雱说道:“让我去一趟秦凤吧,长则三个月,短则一个月,我必定给百姓,给官家,给相爷,一个满意的答复。”
王雱屈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摇头道:“不行,两日之内,秦凤之事,你得列出条陈呈上。”
刘瑜听着就急了:“边境军情,时时不同,我怎么也得实地考察一下吧?”
“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王雱没有回答刘瑜的问题,而是神秘兮兮地说这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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