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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娘娘的兄弟,你说他得倒霉,这不也被踢出京师了么?君视你,确如手足啊!”

        魏岳说罢,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我区区一个八品小官,何以要夺情?”刘瑜就不明白了。

        一般夺情,那是国之栋梁,比如说后世的岳飞,那没他都不成了,皇帝连下两道《起复诏》,国家没他,都要玩完了;要不就得丞相、枢密使、参知政事之类的宰执,等于国家总理,不能说家里长辈过世,国家总理突然就辞职,那整个政府部门,无数公文、决策,找谁拿主意?

        所以这两类,一是栋梁,一是宰执,夺情是古自有之。

        刘瑜一个八品小官,换谁来干不行?非得夺情?

        “而且我知陈留县的差遣倒是照准辞掉了,就一个编校秘阁书籍,朝廷找不到一个八品官去秘阁当图书管理员么!”刘瑜也很有些恼火了,一下子就吼了起来。

        正是因为生有宿慧,他知道自己的父母,是如何关切着自己成长,他记得很清楚。

        甚至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他记忆里,隔世的父母的印象,也渐渐地跟现时的父母重叠起来,父亲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一个符号,而是亲亲切切的亲情。

        上一辈子不曾为父亲送终,这一辈子也不能回去守孝?

        这对于刘瑜来讲,真的是一件无法接受的事,无论是皇帝的手诏也好,封赠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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