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刘瑜倒是听了进去,轻蹬了李铁牛一脚,低声道:“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动不动就当磕头虫,有什么出息?”
又仔细跟李铁牛讲了一番,这种买自己球队会输的行为,会带来什么祸害。
李铁牛听了半晌,搔着脑袋就没明白,最后说了一句:“反正,不许买自个输,谁买自个输,铁牛就教他知道,什么叫醋钵大的拳头!官人,这样可对么?”
刘瑜苦笑着挥了挥手:“就先这样吧。”
他其实静坐着,自己也想得通,大约就是秦凤路那边的细作、用间方面,皇帝觉得另派人跟进,不合适,所以要把自己留在京师。
可他真不想留在京师,不单是家里老人去了,总得去送一送的道理。
而且原本他就不打算在京师呆长了,京师,只是一个取得官身的地方。
长期在京师,难免卷入新旧党之争。
那是刘瑜所不愿面对的事。
因为他很清楚,站哪边都没有好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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