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老夫作的孽,还请明府垂怜。”向老头儿颤颤抖抖,向刘瑜跪倒。
但还没等他磕头,刘瑜就闪到一边:“我不是你孙子,你这么大年纪,别乱跪,你要诅咒我么?滚起来好好说话,你给我足够多的信息,我有了功劳,自然也就拉向家一把。当然,你和向劲草,还有之前你提出那三个,那是活不了的。”
“求明府给劲草一条活路!”向老头儿老泪四垂。
刘瑜长叹了一声:“你努力招供,如果确实招出的东西有价值,我帮向劲草争取个流配吧。”
“明府只管问,老夫知无不答!”
“西夏人专门叮嘱,下次贩货,带上一些书籍?”刘瑜向着向老头儿问道。
到了此刻,向广为求速死,又要求刘瑜保全向家血脉,倒也极为配合:
“是,商队的掌柜跟他们说了,书不好带,利润也不高,最多带一些类如《崇文总目》、《郡斋读书志》之类的,不是闲书,就是坊间话本,但西夏人开了个高价钱。管事跟我说了,我想着,也无涉及机密,再说,大宋高官之中,和辽国官员,诗词唱酬的,也不是一人两人,这些闲书,打什么要紧?就让掌柜贩了些过去。”
刘瑜听着,愈想愈觉得不对。
因为他在其中,嗅出了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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