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乎沈括和向宗回意料,刘瑜拱手道:“不敢当向公抬爱,恩师春秋鼎盛,这等事体,下官愚钝,向来都是按着恩师安排来办。”
他是把关系全推到范纯仁那边去了。
向国舅说世交?范纯仁没交代啊,老师没交代,那就不知道了。
想谈世交,麻烦向国舅去找范纯仁谈去。
向宗回的脸就黑了下来,身边那歌姬,被他掐着玉颈,此刻几乎透不过气来。
他极少被人这么当场扫面子的,说不生气,那是假的。
沈括在边上对刘瑜低声道:“说不定是令师忘记吩咐了?”
这算是给刘瑜一个台阶下。
向宗回的脸色总算稍有缓,松开了那掐住歌妓咽喉的手,任由她瘫倒在地,拼命咳嗽。
可是刘瑜压根就不想接他这茬。
起身一揖道:“家师当真不曾吩咐过这一桩的。酒美景好,不过已近日暮,下官告退了。”
向宗回不禁大怒,拍案道:“竖子安敢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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