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是讲孝道为先的,所以母亲死了,是要辞官,回家守孝。
但守孝还没期满,就离开家乡上京来,若是让士林中人见着,那沈括就名声扫地了。
这时便有个声音从湖边残柳丛里传了出来:
“存中不过替我受过,子瑾,着实是我想结识子瑾,方才劳存中引见的。”
“原来想钓一尾鱼,以为盘中餐的,谁知这时节,竟钓不上鱼!晦气!”
那人说着,把手里鱼杆扔给了随从,大笑着拍手行来。
刘瑜仔细去看,那人锦袍玉带,生得一副俊朗面目,看上去四十上下。
只不过刘瑜隐隐觉得有些面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待那人踱着四方步,走近了,刘瑜便想起来,若是向劲草瘦上三分二,或是向广年轻二、三十岁,大约和这位的轮廓有些相似。
沈括见那人近了,连忙起身去迎:“向公言重,何来受过之说?”
“括与子瑾,是极好的朋友,比起苏子瞻那狂生,还要亲近些的。”
“向公垂青,括不忍挚友失之良机,故之方才潜入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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