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间看着苏东坡和魏岳,这两位脸上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
“这猴崽子是会下蛊么?还是会下降头?怎的这耶律焕便如失心疯一样,让他这么耍着,连忙的便招了出来?天老爷,这怎么可能?”
苏东坡更是拿起折扇往自己大腿狠抽了一记,痛得跳了起来,方才摇头:“这耶律某人,能被委以重任,派到大宋来充任细作头目,绝对心智是高绝的。为何子瑾能这般将他摆布?若是用刑,熬不过刑招认倒罢了,这、这匪夷所思哉!”
被魏岳点出去办差的宦官,都感觉走路踩在棉花上一般。
一路不住地跟随行人手吩咐:“刘先生是足足花了一甲子的修为,才窥得天机的。谁也不得离开,尿急便尿裤子里!这得多大功劳啊!方才扫了三处辽国暗桩,前后二十七名细作尽皆落网,这又有四家!若能一路跟着刘先生办差,当真是祖上有德了!”
刘瑜自然不是为了钱,仙儿也好,李铁牛也好,都不可能在这庄子里。
他要的,是将辽国暗桩尽数拔起!
“你能到哪里去?”刘瑜在审讯室里,背着手,站在萧宝檀华哥的对面。
她侧过脸,却不与他对望。
刘瑜叹了一口气,伸手捏着她的脸,把那两颗麻核取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