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岳还以为刘瑜想通了,准备烧开了水,怎么用刑。
谁知他下一句却是:“那位小公公,劳烦找副茶具过来,茶就不必了,我自个带了。”
“够了!”魏岳便咆哮起来,他实在忍不住了。
“这两个细作到现在还没招出半点有用的东西!你喝什么狗屁的茶!”
“你要没钱,自与咱家说知便是,弄这劳什子把戏给谁看?”
刘瑜找了个椅子,从容坐下,然后方才对魏岳说道:“你觉得喝茶不对”
“自然是不对!这是国家大事,喝什么茶?这是能开玩笑的事吗?”
刘瑜点了点头,又问了一句:“你办差,向来都是正正经经,不苟言笑,尽忠职守,死而后已的,对么?”
“咱家没你说的那么好,但忠心王事,却是本份!”魏岳冷着脸应了一句。
他寻思着,要不把这刘瑜赶出去算了,自己来审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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