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也是上过学,开过蒙的,咆哮公堂四个字,可曾晓得?”
云叔公被刘瑜这么一逼,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开口强辨:“老夫也是为明府着想!”
“噢,明日前辈若为官家着想,便可上殿替宰执主持朝拜之仪了?”
云叔公听着这话不对,结结巴巴地说道:“明府莫要冤枉好人!”
“我若是冤枉你,此时早把你拿下,扔入牢里了。念你年老糊涂,退下吧。”
素来有名硬朗的云叔公,被刘瑜三言两语吓得不敢多嘴,那拐棍也不拄了,拎在手里,急急挤出了人群。
刘瑜教种师道的两个从人,去将云三的父亲抬了进来。
又让种师道去县衙边上的医馆,把医师叫了过来。
“先把人治了。”刘瑜望着跪在地上磕头的医师,冷声吩咐。
看那医师还想推托,刘瑜厉声喝道:“这里大伙都看着,你若不治,这云大叔若是一命归西,却就是你蓄谋害死的!向家打人怎么判罚,自有公论,你身为医师,半分救死扶伤的慈心都不曾有,当真岂有此理!”
不是刘瑜柿子捡软的捏,而是看着那云老爹脸色都不对,出气多进气少,一条人命在目前,要不威逼这医师,过不了半刻钟,这云三就得没了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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