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府!”主薄也顾不得了,一把扯住刘瑜的袖子。
“这、这可是状告向家啊!”
“那泥腿子,连张状纸也没有,请人写状纸的钱都没有!”
“你何苦呢?”
主薄话到这份上,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他觉得别把向家得罪狠了,刘瑜为了个小妾,恶了向家,在主薄看来,是极不智的事。
不过这样也就算了嘛,向家那边使动关系,开封府派员下来训斥不必说,快到年底了,考核必定是不过关的,这差遣算是废了。不过没事,再去谋个差遣就是了嘛
可这要接了状告向家的案子,那就不只是没了个差遣的事!
“明府!下官在陈留有些时日,这向家,可不仅仅是通天啊!”主薄硬把刘瑜拖到边上,几近耳语地向后者分说。
通天,那是指官场上的手势。
不仅仅是通天,刘瑜听得懂,那就黑白两道,这向家都是为王为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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