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瑜原本是想着反正离得近,赴任之后,再做打算,所以也全无招揽,此时却就连个出主意的幕僚都没有。至于杨时和种师道,这两位还是太年轻,又是性格忠直,全不似蔡京这奸臣胚子好用。
这边厢陈留县也就那么点大,主薄听着了消息,就匆匆跑了过来。
见着刘瑜,行了礼,却就苦笑道:“明府,下官前番要进内宅,便是要告知此事。”
主薄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上任明府,若不是恶了向家,也不致无奈求去啊!”
得罪了姓向了,连知县都当不了?
主薄看着种师道等人,又是对刘瑜苦叹:“大令,这么多从人,恶了向家,哪里安排得下?”
“带了行李,随我来吧。”刘瑜向种师道和杨时招呼了一声。
便在主薄的一声声长叹里,刘瑜还是把种师道和杨时,以及他们的从人安置下来。
一县父母,就算附廓,就算三班差役和书吏全不知所踪,也不至于一点办法也没有。
安置下来的地方,就是县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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