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留离东京也不过几十里路,这里的民众真还不太怯小小的知县。
这就是附廓的痛苦了,只见那些牙人在堂人哭诉:“明府,您是一方父母啊!”
一方父母官,总不能方才赴任,就逼得牙行和向家打对台,逼得牙行活不下去吧?
若是边远县城,知县就是天,哪容这些牙人骑墙作怪?
看着他们退了下去,仙儿却就不高兴了:“少爷,给他们上刑啊!”
“上刑?呵呵。”刘瑜听着就笑了起来。
若是在岭南一带,那种一个县每年要点个秀才都找不到有些墨水的地方,倒无不可。
可在这陈留,刘瑜却知道,自己要敢用刑,接下去这些牙行就该找讼棍出场了。
宋代是讼棍风行的时节,当然,又回到老问题上,若不是附廓,没这么麻烦。
堂堂一县父母,先办了讼棍就是!
可这是京师郊边的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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