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薄还没开口,萧宝檀华哥却就接着说道:“你这差遣,也真办到狗身上去了,连参见上官,都办得不利索。告诉你明府车舟劳顿,到现也没见你请个医生过来号脉,后宅也不见派些粗使丫环过来,你是来见上峰?依着我看,你是来挑拔是非的。”
那主薄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只好恨恨地退去了。
刘瑜起了身,倒觉神清气爽,便叫了仙儿入内来,梳头洗漱,说起方知,自己足足从昨日中午睡到今日上午。而这主薄,从昨日下午、昨夜、今日上午,来了三回,每次都想闯入内来。
“蔡、种两人呢?”刘瑜冷声问道。
这等事,怎么搞到仙儿她们来出面?
说话间便听着如梦声音传来:“公子,这事却是妾身的不是,请莫怪责他人。”
后宅实在太过逼仄。
蔡京倒罢了,身边也就跟个书童;
种师道好些个从人护卫,实在也住不下。
所以他们就去找了间客栈先住着,等刘瑜醒了再行定夺。
不过如梦所说的事,却与这个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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