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岳讪然笑了笑,却便自去收拾场面不提。
回到凉茶铺,高俅却是一脸的关切,又与刘瑜说道:“先生,俅还是随先生赴任吧,这气球不踢也罢了。俅在枪棒上也是下过功夫,一条棍棒在手,寻常七八条汉子,近不了身的,跟随先生,怎么也能出上一份气力。”
饶是刘瑜对高俅有成见,但看他听知消息,纠集了泼皮、无赖百十人来援,还是比较感动,好声对他安抚了一番,然后才对他道:“不要胡闹,汴京城里,球社要办起来,只要踢赢了齐云社,好好网罗人手,把耳目布下,才是道理。”
刚才拉车的驴,大部分是让辽国的刺客杀手射死,以免刘瑜这边偷跑;还有一些还没来得及射杀的,被那两排重甲步兵斩碎了。近了正午,魏岳张罗人手,给刘瑜弄了几匹骡子过来,这边自然扔给皇城司去收拾,刘瑜一行人方才得以上路。
等到行了七八里,坐在牛车里回望,看不见那凉茶铺了。
刘瑜便示意仙儿把车帘落下,然后吐出一口气来,整个人软软瘫在如梦怀里,竟睡过去了。如梦吓得要惊叫起来,萧宝檀华哥一把捂住她的嘴:“他为何让这死丫头落了帘?便是不想让外头的人,看着他的虚弱!”
她又伸手去探刘瑜的脉博,然后跟如梦说道:
“没事,心力交瘁,是睡着了,让他睡上一觉就好了。”
仙儿却欢喜起来:“少爷的头好大,又重,压得奴奴的腿酸得要命,这回好了,奴奴却不用受这罪!”
“以前公子也曾有这样睡过去的?”如梦心中稍安,却就去问仙儿。
仙儿点了点头:“好多次呢,少爷说这是用脑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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