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挑了这些人过来?”刘瑜没有回答魏岳的话,而是问了他这么一个问题。
“这些人,是暗中观察之后,头脑灵活,而且身家清白的。”
“从你这小猴崽子说了字验不行的时候,皇城司就着手在办这事了。”
“象这个蔡学生,派人到他乡里摸查过,绝对良家子无误。”
“种建中那些将门,倒是自告奋勇来的;蔡学生和杨学生,看似他们主动游学到京师,其实是皇城司的人手,暗中煽动的。你若不合适,就换!后面还有几批。”
刘瑜长叹了一口气,摇头道:“不用换了。不过虽说身家清白,我还是再挑选一下,有些意志不坚的,还是不要涉密为好。我五天后赴任,安排他们先到我宅子里,右边那院子,跟那些球头住一起吧。行不行?”
魏岳倒是干脆:“有什么行不行?就算是种建中,来时也跟种家说清楚的了,学习期间,任由训教,生死无论!人交到你这里,就没有咱家的人,你觉哪个不行,或是被你打残打死,活着咱家就来领人走,死了就来抬尸走。”
听着如此,刘瑜倒也就稍为轻松一点。
能当老种经略相公和杨时的老师,总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
当然,蔡学生就先抹开不提了。
刘瑜派了李铁牛回去告知如梦,又和这十二人在太白楼用了饭,然后领着他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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