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感觉,这个宋官,似乎真的能读出人心。
一句半句的话,便捅在人心肝,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例如方才这一句,说是“右夷离毕……说了没有?”
这也是她来大宋的路上,一直在夜深更静时,不断自问的话。
她不可能去向萧谋鲁斡问道,到底有什么办法,能帮得了她。
做到右夷离毕的萧谋鲁斡,若不是念在一点香火情份,她连门都进不去。
“你等等。”刘瑜想了想,这么说道,却行了去窗口,唤了一个小火者上来。
这小火者是得了童贯招呼的,见着刘瑜唤他,立马快步跑入潘家酒店。
刘瑜下楼去对他低声说了几句,过了片刻,便拿着一卷纸就走了上来。
也不解开那柳七娘的绳索,直接将她一把扯了过来,把她缚在背后的手指沾上印泥,就在那契约上用力按了下去。柳七娘吓得慌忙挣扎,可是这绳索扎得极老道,她是一点也动弹不得的。
“你怎么能如此无耻!用读心之术写出来,却就强说是供词!”柳七娘不禁失声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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