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原就差扑去捂着刘瑜的嘴了,但却又觉得,刘瑜不畏权贵,为了大宋,为了苍生,敢于紧守自己的原则,虽是特奏名,却绝对有着士大夫阶层,所推崇的傲骨和气节啊!
范仲淹所说的:“作官公罪不可无,私罪不可有”
不就是这么个道理吗?就是要不忘初心,敢于为了公事,不怕招惹麻烦,不怕得罪人!
赵原连手指都颤抖起来了,在他心中,刘瑜的形象,一下子就高大起来。
但他又担心着,刘瑜这样走下去,只怕会走不长久啊,毕竟现在不是天水一朝,连范文正也已骑鹤西归了啊!这么得罪人,不知妥协,一个无根无底的出身,怎么走得下去?
却没等他想好,要不要去拦住刘瑜,后者却又开口了:
“从不改名行不改姓,勾当皇城司公事童贯,便是本人。”
“童某人,你好生办差!”那身着绿色官袍的中年人,咬牙切齿地说道,终于退入了他自己的雅阁里面去。
赵原傻眼了,一口气憋在胸口,几乎就要昏厥过去了。
他怎么也想不通,刘瑜怎么就报了童贯的名?这叫啥事?
虽说赵原对中官没什么好感,但明明童贯先前很知礼数的,怎么也犯不着这样害人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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