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原看了刘瑜半晌,一口气泄了出来,却无奈摇头道:“子瑾,你还是用肉饼吧。”
他真心感觉,也许这些细作没骂错,刘某人真的有点无耻了。
听着别人夸自己,一般都是谦虚几句,了不起说些为国为民敢为天下先之类的,哪有叫人接着夸自己?
刘瑜点了点头,抬手冲着赵原一揖:“正则兄知我,我也觉得,还是填饱了肚子实在些。”
他重新夹起肉饼,却对柳七娘说道:“其实,我没有诈你,所以这无耻名号,安不到我头上来。”
“我只想问你一句,陈家掌柜、真正的柳七娘和玉婉春,是死是活?”
柳七娘听着,吓得倒退了一步,整个背都靠在雅阁的墙壁上,见鬼一样的望着刘瑜:“不可能!你、你这登徒子,你怎么可能识穿我的易容之术?便是勾栏的马车夫见着我等,也全然不曾生疑的!”
刘瑜此时却把一块肉饼吃完,放下筷子,取了汗巾拭嘴,方才开口道:“柳七娘和玉婉春,怕是那所青楼里的摇钱树,马车夫小心侍候着,哪敢盯着你们看?你所谓的易容之术,大约就描了一样眉,贴了一样的花钿,梳了同样的发型,又把那柳七娘和玉婉春的衣裳、首饰,依样带上吧?嗯,玉婉春嘴角那点美人痣,应该也是仿着那个真玉婉春,贴出来的吧?这点把戏,在我面前,那真不足一提了。”
“无怨无仇,我何必杀他们?”柳七娘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冷冷回了这么一句。
玉婉春却望了一眼窗外,“咯咯”地笑了起来:“这时辰却是差不多了。”
柳七娘脸上也有了笑意,挺直了腰冲着刘瑜笑道:“你这官儿倒是聪明,你可晓得,我为何跟你说上许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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