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听着,眼里便亮了起来,刘瑜这一句话,却给他拔开了眼前迷雾。
倒也不是真的干净到一点毛病也没有,但至少这一片,各色人等,都能对得上户籍、路引,没有什么来路不清的人物。
反常则妖,这太不对劲了,在汴京这样的地方,这一片居然干净到找不出问题!
这其中有必定有问题的。
童贯望着刘瑜,脸上不可抑止地流露出崇拜的神色。
这回却不是因为顾忌着魏岳和刘瑜的关系,而是真真切切,发自于内的敬佩。
如果不是刘瑜点拔他这么一句,也许过上几天他也能琢磨出来。
但过上几天想出问题还有什么用?黄花菜都凉了!
东京城里百万之众,这么盘查能维持多久?就算士大夫不闹、勋贵不闹,下面办差的军兵,过了开头这功夫,后面也就慢慢不上心懒散了。何况这样扰民的盘查,如何能长久继续?所以要是等到他自己琢磨出来,细作早就跑出东京城了。
他整了衣冠,冲着刘瑜便磕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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