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坡就在那里一路冷笑:“倚仗些杂学,哄骗苏某小妹便罢了,吟诗?来!刘子瑾,你且吟来看看!”
刘瑜冷笑一声:“姓苏的,你别逼我!”
“逼你又如何?”所谓恃才傲物,便是如此了。
刘瑜看着愈下愈大的雪,对怀里的如梦说道:“行了,整几句歪诗,谁不会?我是平日里懒得折腾这玩意,我给你来几句,你别哭了好么?”
听着众人劝说,刘瑜却把怀里佳人扶好了,望着堂外飞雪,开口便吟道:“万顷风涛不记苏!”
苏东坡“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你心中要为如梦出气,对我不爽利没甚么干系,只是调子起得这么高,你接着来。刘子瑾,你真不是这料!”
“雪晴江上麦千车,但令人饱我愁无。”刘瑜却是成竹在胸,一句句缓缓接了下去。
听着这平仄,苏东坡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噢,浣溪沙的词牌,来来,我看你怎么圆!”
刘瑜瞪了他一眼,却拥着如梦走出堂外,就任那漫天风雪飘洒,从容吟道:“翠袖倚风萦柳絮,绛唇得酒烂樱珠。尊前呵手镊霜须。”
所谓霜须,是那雪花挂在刘瑜的短须上,倒也应景挑不出毛病来。
苏东坡愣在那里,连刘瑜拥着如梦出门而去都仿然不觉。
“这厮竟有这般能耐?不可能啊,当年同科应试,他名落孙山,邀他饮酒消愁,联句作诗他半天就弄出一句‘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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