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听着,却就哽咽了起来,连眼眶都红了,紧接猛然从椅子上起来,就要冲刘瑜磕头。
吓得刘瑾一把将他扯住:“打住,别这样,蛮精明的人,怎么突然就发傻呢?”
童贯自然是精明,在潘家楼,他都会计较得失;
甚至刘瑜让他追去把辽国细作砍了,他还要刘瑜做个表率。
可是不论忠奸正邪,人心总有一点柔软处,一旦触碰,便教人难以不动感情。
而刘瑜的这种尊重,无疑恰恰是触及此处。
其实刘瑜本意,是不想和这日后的权阉结怨。
这种小人,现时在他面前拿架子,等他日后发达了,哪有什么好处?
但听在童贯耳里,却就不同了。
他不知道日后自己将会是历史上唯一封王的太监;
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是千古留名的权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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