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瑜三人入得去,不一阵,苏东坡的侍妾便也来了,这当口,新法虽兴,但欧阳修为首的旧党,仍有力抗衡。而苏轼文名远扬,正是他得意的时光,七八位侍妾过得来,当真环肥燕瘦,各持胜场。
“这辽国又派细作入东京来,子瑾你是什么章程?”推杯换盏喝了一轮,苏轼教那些侍妾先行下去,却给自己满上一杯,向着刘瑜这般问道。毕竟他和魏岳跟过来,不是为了喝酒,这方才是正事。
刘瑜也有了些酒意,听着便发笑:“你这名满天下的家伙,何苦来操持这等事?”
说将起来,苏东坡真不是干这种事的人。
看着苏东坡要开口分辩,刘瑜摇了摇头,伸手止住他:“你别以为,自己只是师有事,弟子服其劳。只是给醉翁跑一下腿,分一下忧。事情做久了,便不是这样的,你看现时有了线索,我便扔给你,你也习惯接,长此以往,这差事便是你的了。你最好还是授官外放吧,好好的才子,不要来沾这等事。”
说到此处,刘瑜屈指敲了敲案几,对着魏岳说道:“老魏,把彭孙放出去京师,不难吧?”
“你若肯出任编校秘阁书籍,这事有什么难的?”
魏岳生得长大,酒量却不怎么样,喝了几杯,却已上头。
颇有点口舌不清,话方说罢,趴在案几上,竟打起呼噜来了。
“我又没苏某人那么蠢,怎么会去当那劳什子的编校秘阁书籍?”刘瑜不住苦笑摇头。
苏东坡听着却就不高兴了,把杯子一扔:“你说的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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