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衙一大片的百姓,包括堂上的彭孙,都在替刘瑜揪心。
尤其彭孙,不说别的,单是刘瑜倒了,他以后在军中,怎么混下去就是一个大问题。
这是回避不了的事,这年头武人的地位低,如果有个文官照应着,许多事情会好办许多。
“李公,请允密陈!”刘瑜的意思,就是私下说。
但李肃之这人,虽是文官,却颇有征伐之气。
往通俗里说,这位开封正堂,是动不动就要军法治民的,说真的,很凶残。
后世对他的评价,甚至有“遂鸠工构城屋”的记载,事他没办错,但指望李某人体谅别人,那真的是想太多了!
听着刘瑜的话,李肃之就变了脸色:“朗朗乾坤,有何不可对人言之事?”
这人真不是一般凶残,直接就把刘瑜几乎要划到奸邪的圈子里了,认为要刘瑜要私下说,就是不可告人之事!
刘瑜无奈,只有拱手道:“学生以为,彭孙杀人是为民除害,更是为国除贼,当以嘉奖。”
“呈上证据来。”李肃之的脸上,就愈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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