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的女人!”她脸色苍白的分辩着。
“你住在我家里,不是吗?”刘瑜摊开手,冲她问道。
“我压根出不去,我怎么可能知道!”她指着那个大铁球。
刘瑜并不打算跟她争辩这一点:“若你说出来,他或者能活。”
柳七娘惊恐地靠在榆树上,良久才犹豫地问道:“你、你诈我?”
“我不必诈你,你可以不说,我保证他一定不会活着离开汴京,除非他没来。”
刘瑜胸有成竹地望着她。
她知道厢吏在盘剥太白楼,她必定有沟通内外的渠道。
不存在如梦或是仙儿说漏嘴的可能。
刘瑜对于信息很谨慎,仙儿跟着他在秦凤路几年,也早就习惯了,如梦是压根就不出门。
事先他也不确定,柳七娘在这状态下,是否还有什么暗地里的渠道或力量。
但他早就让仙儿、彭孙等人注意,不要跟柳七娘提起任何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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