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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不要说这些儒臣自个是学霸,经验丰富无比,单说考试是谁出题?不就这些人么!

        刘瑜这进士考不上的天赋,又不是神童,那些本就来指导神童的儒臣,当然看他千百般不爽,哪里会给他好脸色看?

        “纵有良师,如何雕得了你这朽木!可怜我范某人,却因着生得这模样,竟与你这朽木为流!”范仪不住地摇头苦叹悲鸣,其实就算他不是长得这么猥琐,也不见得就能派出什么差遣。大宋朝里,有官职无差遣也不是他们两个。

        刘瑜笑着摇了摇头,也不与他争辩,由得范仪就着一碟茴香豆,半壶浊酒,在那里呻吟。

        只是下了楼叫了掌柜过来,吩咐道:“范兄的帐,仍旧挂我的帐上,走时给他打包些吃食。”

        掌柜这两个月里,也不是第一回得这吩咐,连忙应了下来。

        尽管这范某人的话,比他的脸还丑。

        但刘瑜向来以为,重要的是看有事之际,对方是怎么做的;

        平时怎么说,真的没有什么意义。

        范仪丢了差遣,家里比较艰难,刘瑜尽量帮他一些,可给他钱却又不要,也只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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