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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就字面来看:

        权,就是临时,差遣本就是临时工,还加个权字,就是临时的临时工。

        但这临时工,还不是让他到城南左军厢当领导。

        都厢差不多就是区政府的级别,例如管勾左右厢公事,就是首都的区长级别了,那得有地方施政经验的京朝官,才能干的差遣;城南左军厢这种基层军厢,差不多就是现代的街道办事处,当街道办事处领导的,叫厢虞候,是吏,不是官。

        刘瑜要是有根脚的,当然可以把那厢虞候挤开了。

        但开封府没有说话,都厢也没人开口,刘瑜又不是“勾当城南左军厢公事”,身为左军巡使心腹的厢虞候,不可能把位子让给他,厢虞候由军巡使亲吏充任,那是有条文的事。

        不过刘瑜总归是有实缺差遣,让他无所事事也不成,厢虞候就分派他管城南左军厢下面的第七坊。

        当然他不是坊正,坊正相当于居委会主任,算不上官,刘瑜是官。

        这官有多大?

        “不就是街道办干事,分管城南左军厢街道第七居委会吗?”刘瑜无奈地苦笑。

        所以他这官,当得蛮尴尬的。

        至于仙儿所说,平日诸多骄傲,那是自然的,现官不如现管,这坊市不就是他辖下的么?那卖肉的屠夫也好,市集的小贩也好,能不尽力巴结?仙儿朴实,不懂这些来去,从秦凤路到了汴京,被这花花世界耀了眼,每天都过得自豪无比,刘瑜也不忍去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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