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珊姗的手为什么这么冷。木子心想道。

        她觉得很不舒服,明明是说是艹i自己,结果这人衣冠楚楚,穿着湿透的白西装,也不怕感冒吗?还是只是想羞辱我?或者是想让顾骊断了念想?

        木子仰着头,连呼吸都被顶乱破碎,一口气分成几段喘,她即使蒙上眼睛也是极美,尤其是嘴唇控制不住流下的晶亮还有像小狗一样伸出的软糯糯的舌头。

        是甜的。

        张珊姗含住后,心想道。

        这人嘴软,舌头软,说话软,却心硬如石。

        不爱了就是不爱了,她对朋友还有真心,对感情为什么就没心没肺,无情无义。

        可自己就是爱极了她这副模样,哭的时候,呜咽的像个无所依靠的小兽,每每看到她,好像早就死掉的心脏,奇迹般的复苏,止不住的砰砰直跳。

        被剥夺掉感官,身体的感受更强烈了,似乎张珊姗冰冷的手指被自己捂暖了,但这xing事与以往不同,更像是一场惩罚,如同凌迟,而木子就像是被打碎的名贵的瓷器。

        药效来的快,去的慢,但好在身体的主动权慢慢回来了,张珊姗的行刑和这场雨夜一样,如狂风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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