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自责。
木子抬起自己的手掌,看了看掌纹,她想起几个月前,她刚到北京不久时,那个出租车师傅说的话。
“姑娘的手相,贵不可言。”
贵不可言?看着自己手心的粗茧,似乎往日种种伏低做小,点头哈腰,屈辱卖笑历历在目,却又在烟消云散后,无人知晓。
木子后知后觉的愉悦了起来,她看着电梯层数不断上升,撑着脸问:“那开会的时候,那小表哥来不来?”
肖羽洲:“他也是股东之一,要来的。”
木子:“那你之前说我是大股东,是什么大股东?”
肖羽洲:“三总之前持有bluer集团百分之三十九的股份,转赠给您百分之十六,所以您现在是大股东。”
木子之前听肖羽洲科普的时候,大概了解了一下,基本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是集团最大话语权和最终决定者,很多其他的大股东,持有百分之一,就有投票权,那自己百分之十六岂不是很多?
林柆鼻腔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
木子抿了抿嘴,却没有压下嘴角翘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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